第10章 和秀凤娘

    “烂表子,滚出来,看我不撕烂你的东西。叫你到我家做衣裳,你竟跟我的男人做到了床上。死不要脸的,滚出来给大家看看呀,你的东西是黄金镶的吗?”大队书记老婆一边骂一边要往屋里冲。

    “秀凤她娘,消消气,消消气,我家大嫂不是那样的人,你误会了。”方桂枝拼命把她往外推。

    “我都看见了。两个人抱在一起,这个烂表子在下面,我家的在上面。要是我再迟点进去,只怕干上了。死不要脸的,自家男人天天放到外面去,却来勾引我的男人。气死我了,叫她出来,我当着大家的面剥下她的裤子看看,是不是她的东西比我好!”大队书记老婆骂人在芙蓉湾无人可敌,什么话都说得出来。

    “不许侮辱我姆妈。”石头像只愤怒的豹子跳到大队书记老婆面前,要不是看在秀凤的份上,他的拳头早打过去了。

    “小杂种,你要真是秀凤她爹留的种,我才是你娘呢,滚一边去,这里没你说话的份。”大队书记老婆抓住石头的头发,想把他摁倒在地。

    石头憋足劲往前一顶,把大队书记老婆顶翻在地。大队书记老婆脱下鞋子冲着石头啪啪乱打,石头挨了好几下,脸被打肿了。石头嗷嗷叫着,对着大队书记老婆一顿拳打脚踢。大队书记老婆的花格子衬衫被撕破了,两只下垂的乳露出大半个,她倒在地上又滚又闹。

    “石头打人啦,这个小畜生想打死老娘,快来人啊,救命啊!”

    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大家都知道秀凤娘的厉害,不敢进来劝架。有几个对石头家心生妒意的老娘客趁机煽风点火,说石头姆妈跟大队书记老早就有一腿了。她把丈夫支走,就是为了跟书记相好。

    “不许侮辱我姆妈,不许!”石头气红了眼,冲着那些老娘客大声咆哮。

    “没跟书记有一腿,你家会那么好吗?连村书记家都比不过你们。”一个老娘客说。

    “千刀万剐的烂表子,抢了我家男人,还剐我家的财。我不活了,让你们两个去好吧。我喝农药去,别拦着我。”大队书记老婆爬起来,要去找农药。

    劝架的人把她推回到院子里。芙蓉湾两户最让人羡慕的人家闹成这个样子,看热闹的人别提多过瘾了。她们说是在劝架,实际上都在火上浇油。几个老娘客怂恿大队书记老婆把石头姆妈揪出来脱掉她的裤子出丑。

    石头见秀凤娘露着胸,白晃晃的,不敢再跟她较劲。方桂枝过去劝架,被别有用心的老娘客挡住。大队书记老婆顺势冲进屋子里,把石头的姆妈揪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秀凤娘,我跟你家男人真没那个事,当时我眼睛被飞丝迷了,他帮我看。”石头姆妈哭着辩白。

    “烂表子,还嘴硬,你抱着我家男人呢,两条腿翘得老高,那个地方都张开了。”大队书记老婆说得太下流了,几个没嫁人的姑娘红着脸躲到外层。

    “我们……我们都穿着衣裳,你也看见了,他不小心滑了一下才压倒我身上的。青天白日的,你也在家,我怎么会偷你的男人呢?”石头姆妈嘶哑着嗓子,一遍遍朝围观的人解释。

    可是没人相信她,她越说,看热闹的人想得越多。大家都坚信无风不起浪。

    “倒要看看你的东西是不是更特别,在我眼皮底下,我的男人也敢爬上你的身体。”大队书记老婆说着用力扯石头姆妈的裤子。

    人群伸长了脖子,看热闹的,也有图新鲜的。

    石头姆妈在芙蓉湾也算得上有姿色的女人。她做得一手好活,自己穿的衣裳自然不含糊,常常惹那些老娘客嫉妒。

    石头姆妈的裤子被撕破了,雪白的肌肤露出一大片。石头急红了眼,跑到灶台上拿出一把菜刀风风火火跳到院子里,也不顾是谁,见了人就砍。围观的人群惊恐四散。大队书记老婆也溜了。

    不过这些人都没走远,在院子外继续围观。

    “滚。谁不走,我砍死谁!”石头跳到矮墙上挥舞着菜刀。

    围观的人见石头发疯了,怕他像狼一样冲过来,不敢久留,不一会儿都散了。

    “我跟你家没完,不撕烂你的东西,誓不为人。”大队书记老婆走到大路边扯着嗓子叫。

    石头跳下矮墙朝她追去。大队书记老婆把鞋子跑掉了,样子很狼狈。石头追到池塘边,大队书记老婆跑不动了,披头散发的,满脸是汗,靠着一棵老梨树直喘气。石头拿着菜刀逼过去。她被石头野狼一样的目光吓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