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偷听

第一集 第四章 偷听

两人离开学校,经过庙时,兰月心里一动,对成刚说道:“你在这里等我,我去庙那里看看!”

成刚问道:“你去看什么呢?”

兰月没说实话,只说道:“听说这段子那里闹鬼,我去瞧瞧是不是真的。”

成刚不放心,说道:“兰月,我跟你去吧,万一真的有鬼,我可以帮你打鬼。”

兰月坚持自己去,说道:“你在这里等我,如果真有鬼的话,我会回来喊你。”

说着,兰月向庙的方向悄悄而去。成刚见她不带自己去,也只好做罢。

兰月接近庙前,就听到里面有细微的声音,不知道是什么。等她接近半掩的庙门时,就听见里面有息声、呻吟声、叫声、话声,兰月虽然是位姑,也明白人家在干什么。她的脸上一热,便想离开。

这时里面的声音少了不少,开始说话了。兰月动了好奇心,很想知道里面快活的人是谁,她耳朵贴近门口,仔细听着。

一个地说:“你今天怎么搞的?这么几下就完蛋了。”

声音很细,透着风。

一个男的回答道:“别提了,这几天我家那口子老着我她,把我得都快散架了。”

声音又又沙哑,像生了病一样。

的瞋道:“你不是别的人累的吧?”

男的嘿嘿笑道:“哪有的事呀?我除了我那口子,就只有你一个人了。”

的哼一声,说道:“你没说实话吧,人家都说你跟你嫂子有一腿呢。”

男的怒道:“纯粹是放。我嫂子老得跟松树皮似的,我能打她的主意吗?”

地笑道:“这么说,如果你嫂子长得不像松树皮的话,你就她了。”

男地骂道:“小,你少胡说了。”

的清了清嗓子,说道:“就算我胡说,没这事。我再问你一件事,你得跟我实话实说。”

男地说道:“等咱们再干一炮,你再问吧。”

地说:“你先回答我再干。”

男的不耐烦地间道:“快说,快说。”

地问道:“听说前几天风淑萍到你家借钱了,你非要跟人家睡觉才肯借钱给她,有这事吧?”

男的嘻嘻笑着:“借钱的事是有,不过我可没睡她。”

地说道:“你想睡人家,人家不干。你这个村长可丢尽脸了。”

村长辩解道:“是我不想动,不然的话,她还能跑了吗?”

声音中充了不盾。

地说道:“你总算说实话了,你真有那个心思。”

村长笑道:“就是有也很正常,谁叫她长得好看呀。在咱们这个村子,老们里头最好看的就是她了。”

的忙问道:“那我呢?”

村长回答道:“你比她强呀。”

的笑道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村长补充道:“我是说在上你比她强,叫得那个呀,能把男人的魂儿叫没了,能把男人的血给榨干了。”

的撒娇道:“原来你是埋怨我呀,瞧我不跟你拼命。”

里面传出唧唧之声,显然两人是亲在一块儿了。门外的兰月想不到妈妈还去借过钱,村长对妈妈还有这不良的念头。她暗想:真是人心难测呀,平常看他一副君子模样,想不到竟然是这样一副可恶的嘴脸。

一会儿,的又说:“老们里她最漂亮,不用说,小姑里还是数她家的三个儿最好了。”

村长回答道:“是这样呀,嘿,她家的姑一个比一个水灵呀!要是能让我通通地上一次,就是马上死也值了。”

地骂道:“做你的大头梦去吧。对了,你侄子叫她家兰强打了,你哥和嫂子还去她家闹了呢,这事你知道吧?”

村长说道:“这么大的事,我当然知道。”

的间道: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

村长痛快地说:“什么怎么办?我都打听清楚了,是马五那小子先调戏兰月,兰强打他是为姐姐出气,这没有什么错呀。”

的强调道:“他是你侄子呀,你还帮外人。”

村长哼了哼,说道:“我这是帮理不帮亲。他是我侄子怎么样,当村长的也得讲理呀。”

地笑道:“你还讲理呐?如果你讲理的话,你干嘛睡了我,我可是别人的老婆。”

村长嘿嘿笑道:“谁叫你勾引我?免费,我能不吗?”

的哼道:“你把我说成一个烂货,我跟你没完。还说自己是村长呢,你要真有志气,咱们干嘛非到这个鬼地方来呀,又凉又吓人的。”

村长说道:“你真要不意的话,咱们也可以又舒服又暖和的。”

地问道:“去哪?”

村长说道:“我可以直接晚上上你家,让你男人把酒菜准备好,喝完咱们干。”

的怒道:“不行,他是个人,还不得跟你拼命呀。”

村长笑了几声,说道:“好了,别那么多废话了,咱们抓紧时间,让我再你一回。”

的笑起来,说道:“你还行吗?”

村长回答道:“怎么不行呀?你给我摸摸。”

的又问道:“如果摸也不好使呢?”

村长说道:“那你用嘴给我吹起来。”

的笑着,说道:“就你那两下子,还人家老婆呢!还是多买点…”

话没说完,她就没声了,不知道被什么住嘴了。接着来就听到唧唧之声,舒服的声,又听到村长夸道:“得好,得妙,你真是个天生的呀,都比别人强。”

外面的兰月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,她再也听不下去,转过,蹑手蹑脚走几步,然后撒腿就跑。她想起两人在干的那事及家伙的事,就全不舒服。她心里很反、很啰心,又有点不知名的窃喜。她到自己的体内好像有一火苗升起,令她有什么东西要出来。幸好兰月理智,将这种不健康的觉很快抛开了。

她像逃命似的往回跑,仿佛在这儿多停留一会儿,自己也变成坏人一样。她从那声音里,已经知道两人是谁了。一个是村长,一个是大队的李阿姨。李阿姨是一名会计,今年三十五六岁,平时看着正经,真想不到偷着给丈夫戴绿帽。

兰月跑得很快,跑到路口时,竟没看到成刚。她吓了一跳,有点紧张了,这黑灯瞎火的,没人跟着,这可怎么办?她转个圈子,心里埋怨成刚:你跑哪儿去了,需要你时你就不见人影。

这时成刚从一棵树后走出来,从后面猛地抱住她。兰月啊地一声,成刚说道:“别出声,是我呀。”

她的好细,上好暖,那香气像雾一样笼罩自己。想到她的房大、拔,真想用手试试,无奈胆子不够大。

兰月想不到他竟然这么大胆,才见面两天就敢抱自己。她正要挣扎跟怒吼,成刚已经放开她了。成刚知道点到为止的道理,他故意躲起来,让她紧张一下,然后出来吓吓她,占点小便宜。说实话,他平常君子的,只是见了兰月实在忍不住,就想搂搂她。

兰月虽然一肚子怒气,但她住了,急忙说道:“咱们快走吧,这里好吓人。”

成刚占过她的便宜,心情大好,忙问道:“你到那边看到了什么?”

兰月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你就别问了。”

说着当先往家里方向走去。成刚连忙跟上。依他的脾气,他很想也跟去看看,看那里到底有什么问题。不过眼前兰月最重要,他不便离开她。

两人回到家,家里的饺子已经包完了,母三人正在西屋说话。兰花见到成刚后站起来,跟大家打招呼,就拉着他到东屋去了。

兰花一边帮成刚铺被,一边问成刚路上怎么样。

成刚回答道:“顺利的,只是回来时,你姐到庙里去一躺!”

兰花低声音,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
成刚摇头。

兰花也不再追问这事,又说道:“一路上,你没有占姐姐的便宜吧?”

成刚嘿嘿一笑,说道:“你姐跟冰山一样冷,我敢那么干吗?”

回想刚才抱的觉,真是心神俱醉呀。

两人又闲谈几句,兰花说道:“咱们睡吧。”

成刚往西屋瞧瞧,说道:“你不用陪她们了吗?”

兰花铺了一张被子,两个枕头,微笑道:“你不喜我陪你吗?”

脸上带着媚态,那是一种的暗示。

成刚回答道:“那是最好不过了。”

他的眼睛都闪起光来。刚才因兰月引起的冲动已经凝聚成一团火了。这把火在上很不好受,现在他要借兰花的小发火了。

兰花将灯一关,两人上了炕,准备大干一场。

两人光服,在被窝里在一起。成刚一边抚摸她温暖光滑的子,一边说道:“兰花,今晚你好热情呀。”

兰花亲着男人的头,说道:“有两天没亲热了,我要好好服侍你,让你快活。你也要花点力气,让我快点怀上才好。”

成刚回答道:“对呀,咱们需要一个孩子。”

他想起此行的目的,怀孕也是其中之一。兰花说农村空气较好,环境清幽,容易受孕。这次离开,说啥也得带孩子回城。

兰花息着说:“刚哥,你躺下,让我来吧。”

成刚不得这样,他平躺下,兰花便扯掉被子,趴伏在成刚的跨下。她双手叠地握住,受着它的坚硬与雄壮。那玩意早变成一可怕的铁子,随时想钻进它渴望的地方。

兰花又抓又,又推又按的,尽情玩着自己心的玩具。想到这东西曾给自己带来一次次的快乐,兰花神魂飘荡,水涓涓,很想很想被了。

成刚被玩得舒服,息都加重了。他说道:“兰花,如果喜它的话,快点用舌头呀。我特别喜被你的滋味儿。”

在自己亲的男人面前,还有什么害羞的呢?兰花不再犹豫,便双手握,吐出香舌,在头上温柔地一扫,得成刚啊地一声叫。

兰花又了两口,问道:“刚哥,舒服吗?”

成喇着称赞:“太好了,兰花呀,我都要飞起来了。”

兰花见他兴,便卖力地着、着、吻着,把子得唧唧直响,连下面的两个“子弹”都不放过。那玩意越来越大,还有生命似的一跳一跳,像是回应着兰花的工作。

成刚得直颤,他起来,伸手玩着兰花的子,又握又捏,得兰花也直哼哼。这结实圆滑的尤物,每次都令他不释手,恨不得将它碎才过瘾。在享受的同时,不禁想起了兰月的脯,那是很大很人的玩意,当他第一次见到时,他就有了望跟野心。他下定决心,一定找机会打开那服的阻挡,看一下它的庐山真面目。如果此时的是她的子,那可是美得上天了。

兰花哪知道男人的心思呀,她只管吃子,将它吃得干干净净,得直直愣愣,到最大。兰花说道:“刚哥,还要吃吗?”

成刚吩咐道:“兰花,你把掉过来,我也要你的小。”

兰花特别兴,因为成刚很少她的东西,她不知道为什么。她更不知道,他的心里正想着别的人,他的兴奋有一部分是来自对别的人的意,而这别的人都是与她有直接关系的。

兰花听话的与男人来个倒错式,互相亲吻对方的器。兰花的就在成刚的眼前,成刚已经闻到人悉的腥味,这种气味不但不令人反,还能起情。

成刚双手在她的上滑行,抓着,受着它的跟弹。说实话,兰花的虽然不如兰月的大,更没法跟岳母比,然而那也是很圆润光滑翘。摸着悉的,成刚的心一下子飞到岳母的上。嘿,岳母的才真是勾人呢。那种美,那种浑圆,那个丰隆,都叫人口水长。成刚贪婪地摸着兰花:心里想的全是岳母的。他在火熊熊之际,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梦想只能深埋心中,一辈子甭想动真格的了。

过是手瘾,成刚便伸过嘴亲吻起兰花的小。兰花被男人的舌头一刺,美得呻吟几声。成刚提醒道:“兰花,小点声,别叫人听见。”

兰花哼道:“我不管,我不管,我太舒服了。”

为了报答男人的疼,兰花低下头,再度吃起子来,充分发挥香舌的优势,舒服得成刚差点到她的嘴里。

成刚不再费时间,让兰花上来,兰花大喜,转过跨在男人上,将子缓缓收入里。当子完全顶到花心时,兰花长出一口气,小里的似乎减轻不少。

兰花轻扭着,受着子在体内的冲击;成刚双手没闲着,一手一只子,使劲着,也将这双尤物当男人最的玩具了。

兰花起来了,部和下部的舒,像电一样不时传来,乐得她直叫:“刚哥,你好厉害呀,干得我要死了。”

成刚得意地配合着她,说道:“千万别死那么快,我还要多兴一会儿呢。”

说着,猛下,使子有节奏地撞击着人的。因为水已经不少,竟发出扑滋扑滋的声音,令兰花又羞又喜。不但没有掩饰这种声音,反而干得更起劲儿,仿佛要将挟断似的。

不一会儿,兰花有点累了,趴到成刚的上。成刚笑道:“不行了吧?看我的。”

双手握住兰花的,接着下,干得兰花叫不止。为了男人,兰花亲吻着成刚的脸,又把香舌伸到成刚嘴里让他享用。成刚得意洋洋,强而有力地攻击着兰花的体。

成刚觉得这姿势不能尽显男人本,就翻了个,将兰花到底下,动,呼呼有声地起来,不但有水声,还有小腹相撞的啪啪声,每一下人,头都撞击到娇的花心,乐得兰花呻吟、呼、叫,掺在一起,分外动听,大胆地表达着自己的受。

成刚两手握着她的子,一边干一边问:“兰花,我得你舒服吗?”

兰花哼哼着,说道:“舒服,舒服死了,你死我吧。”

两臂搂着男人脖子,极力配合着。

成刚大力干着,每一下都像是要干破她的小一般,大概有几百下吧,兰花就有点受不了,她的息加重,叫声增大:“刚哥,快一点,我要死了。”

成刚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,拿出最大的马力冲刺着,嘴里还问道:“兰花,喜被我吗?”

兰花叫道:“喜,喜,我要你一辈子我。”

成刚乘着她兴奋,轻声说道:“兰花,我想你全家,行不行?”

兰花已到了最后关头,哪里还有理智呢,忘情地说道:“你吧,随便吧,只要你兴就好。”

成刚猛干几下,小声地说:“我想你姐姐,你妹妹,我还想你妈,将她们都死。”

兰花哼哼着,说道:“刚哥,你吧,你谁都行。”

成刚听得欣喜若狂,一口气将兰花给推上,自己又干了一会儿,这才人。

成刚无声地趴在兰花上。兰花摸着他的头,想起刚才的话,说道:“刚哥,那些话你可别当真呀,你不能她们,那样会有报应。”

成刚亲亲她的嘴,说道:“我知道,我知道,你以为我真能那么干吗?”

兰花微笑道:“我知道你是个君子,你不会当畜牲的。”

成刚笑了笑,没再出声。他的心里想:正常时候,我不会那么干,不过要是上天给我机会,我会错过良机吗?那可不好说了。想到兰月的房,岳母的,以及正在往美的顶点发育的兰雪,成刚的心里的,像被猫挠着一般。

稍后,他搂着兰花睡觉。兰花入梦了,他还醒着,他心想:如果我能光着子冲到那个屋里,像一个皇帝,三个美通通归我享用的话,就是明天死掉我都值了。

第二天早上,兰花先起,她来到西屋,见母亲和大姐正在穿服,小妹兰雪正趴在被窝里冲她嘻嘻笑,还扮鬼脸。兰花不解其意,哼道:“小孩子,搞什么鬼?”

再看大姐,大姐眨着美目瞧她,脸上泛起红云,样子怪怪的。

兰花更奇怪了,再瞧风淑萍,风淑萍正没好脸地瞪她。兰花问道:“妈,你们都怎么了,怎么都这个样子,像变了个人一样。”

风淑萍一边穿上布鞋,一边瞋道:“你这个丫头,怎么变得这么呢?都不像你了。”

兰花更奇怪了,说道:“妈,我怎么了?”

风淑萍瞧瞧东屋方向,说道:“还说呢,你昨天叫声也太大了,只怕全村人都听见了。”

说着用手指划脸地羞她。

兰花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,不禁脸绯红,低下丫头,小声道:“人家是太快活了嘛,以后我一定会小声的。”

兰雪眨着一双大眼睛,从被窝里伸出条玉臂,抓住姐姐的手,问道:“二姐,那事有那么舒服吗?你说给我听听。”

风淑萍笑骂道:“小丫头,别胡打听,我可不想你也学坏了。”

说着将兰雪的胳膊入被里,像怕给人看一样。

一会儿,风淑萍出去做饭,兰月也不在屋,兰雪就嘻嘻笑道:“二姐,你们昨晚的话我都听到了,真是羞死人了。”

说着吐吐舌头。

兰花想起那些话,就问道:“你都听到什么了?妈和大姐也听到了吗?”

兰雪笑道:“她们在屋里只能听到你哼哼,没听到说话。”

兰花放了一半心,说道:“那你是怎么听到的?”

兰雪解释道:“我晚上到外屋,正听到你们说话呢。什么舒服了,美死了的。”

兰花连忙捣住兰雪的嘴,说道:“小妹呀,这些话千万不可告诉别人呀,会让人笑话。姐姐会给你买好东西的。”

兰雪一听给买东西,美目一亮,说道:“一姐,你放心好了,我又不是小孩子,没有那么傻的。”

兰花这才放下心,见兰雪粉可,便伸手进被窝,在她的上抚摸着,心中暗叹:这么好的皮,将来不知道轮到哪个男人享受呢。

等吃饭后,兰月上班去了。风淑萍说她要到别人家去,谈谈打稻子的事。兰花跟妈说,她要进城洗澡,要成刚陪着。

一听这话,兰雪马上跳起来,说道:“一姐,我也想洗澡,我也要去。”

兰花问道:“你不是要在家洗服吗?”

兰雪吃吃笑道:“我明天洗也是一样的,时间多着呢。”

兰花看一眼成刚,成刚笑着点头。对这个小姨子,成刚很喜,虽然不能有什么越轨的举动,但是能看看她,听听她甜美而青的声音也是好的,既可养眼也可养耳。

兰花领着兰雪、成刚到村子口拦了辆车子,往县城去。车上已经有不少人,差不多跟兰花他们一样,也都是搭车的。因为都是近邻,其中不少人都认识兰花姐妹俩。站在这些穿着朴实的农村人里,成刚觉得自己也变成了农村人。

兰花跟成刚都手抓车斗上的大架子,两人不时对视,脸上都带着笑容,充了情意。这一幕被兰雪看在眼里,心想:二姐好有福气呀,什么时候我也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?等我上大学,保证找一个不比他差的。

三人在城里下了车,兰雪发牢道:“我的肠子快要被颠断了,回去我说什么不这车了,我宁可走回去。”

兰花笑道:“你不用走回去,你就回舅舅家待着吧,反正周一你还得上学,省得再折腾一趟。”

兰雪说道:“那不行,我的服还没有洗呢,你如果帮我洗的话,我就不回去了。”

兰花呵呵一笑,说道:“小妹呀,我的服还没有人帮忙洗呢,不如雇小妹你洗吧。”

兰雪嘻嘻笑道:“一件十块钱我就洗。”

兰花嘿了一声,说道:“小妹,你这和打劫有什么不一样?”

兰雪转动着圆溜溜的眼睛,说道:“二姐,你说哥哥会跑到哪里去呢?”

兰花哼道:“那家伙狐朋狗友多了,说不准藏哪里了。”

兰雪叹息道:“跑就跑,还把摩托车走。留下来我好用,自行车要使劲的。”

兰花抬杠道:“吃饭不用力还不下去呢,你不还得吃。”

兰雪冲兰花一笑,说道:“二姐,你什么时候买辆摩托车,我好借借光。”

话是对兰花说的,目光却瞥向成刚。很显然,她知道决定权在成刚手里,姐姐买什么,也得姐夫同意才行。

兰花摇头道:“买什么买,还是等咱们家有钱再说吧。”

兰雪拉着兰花的手,说道:“二姐,现在咱家就数你有钱,你不买的话,我什么时候能上摩托车呀。你不知道,哥哥可小气了,摩托车从不让我碰一下,好像是宝贝一样。”

兰花甩开兰雪的手,说道:“说了半天,还是你想,可我和你姐夫只在村里待一段子就走,买了那个东西不好带走。”

兰雪连忙说:“如果你们嫌带着麻烦的话,可以留在咱家,我替你照顾着。等你们下回回来,再接着。”

说到这里,兰雪的美目中闪着狡猾的光芒。

兰花轻拍一下妹妹的头,笑骂道:“鬼丫头,你的花花心眼倒不少。”

兰雪双手拉着姐姐的手,说道:“二姐,那你倒是说,买不买嘛!”

美目不时在成刚脸上打着转。成刚一直在旁边听话,没有言,因为看美说话也是一种享受。美的表情变化及声音的低起伏,都是一种美。

兰花见兰雪着自己,倒不好伤她的心,就说道:“小妹呀,买不买得问你姐夫,你姐夫说了算。”

兰雪咯咯笑着,将脸转向成刚,一双美目笑得弯弯的,连皓齿都带着笑意。她很温柔地说:“姐夫,买一辆吧,咱们回去就不用受罪了。”

那种柔美撒娇的情态令成刚魂都移位了。瞧着兰雪的期待眼神,以及正在迅速发育的娇躯,成刚什么都不顾了。古人不管江山安危,只为博美一笑,我成刚万贯,买辆摩托车就跟拔一汗一般。

成刚把目光看向兰花时,兰花正向他摇头,不让他答应。成刚笑了笑,说道:“也是呀,回去时咱们不知道怎么回去呢,得了,那就买一辆吧。”

兰花急了,忙叫道:“刚哥,不好吧,咱们可没有带多少钱出来呀?”

两人此次回乡,只带着一万块现金和两万元的存折,以防万一。而这回来洗澡,兰花只带了一千块钱。

成刚说道:“没有关系,咱们到银行去领吧。”

兰花皱眉道:“刚哥,你这样做会惯坏小孩子的。”

成刚笑道:“是给你的,不让小孩子碰。”

目光一看兰雪,兰雪的小脸笑成了一朵鲜花。她心想:姐夫可比姐姐好对付多了。以后少什么,不妨跟他开口。

兰花警告道:“买可以,不过兰雪,可不是买给你的,我们夫妻要留着用。”

兰雪知道大事已定,自然连声答应:心里连叫哇,万岁!因为兴奋,她搂住姐姐,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。她本想亲成刚来着,但是毕竟不好意思。

兰花摸一下被亲的地方,笑骂道:“疯丫头,这可是在大街上。”

兰雪嘻嘻笑着,说道:“会儿回去,再不用那个可恶的车。”

兰雪连蹦带跳地走着,脚下像装了弹簧一般,那灵活的小,笔直的大腿,以及圆绷绷的小在兰雪的动作中像是惑的灯光一样,照亮了成刚好的神经。他再次在心里下地想,这小丫头要是能落到我手里可多好呀,再把那母俩搂过来,这世上的艳福可叫我一个人占了。

三人沿着一条水泥路,向街里走去,两边也都是像样的楼房,虽没有城市的耸威严,也比农村强上百倍,成刚从这里才找到一点都市的气息。这里的人也有混得不错的,路上随时可以看到冠楚楚的家伙昂首阔步,腋窝夹着皮包,一手拿着手机傲慢地说话,像是刚由山变成金凤凰,急忙表现出自己出人头地,人一等。偶尔也有轿车跑过,有的是官员,有的自然是有钱人。

三人正走着呢,一辆轿车在兰雪边停下,从车窗里探出一张姑的脸,向兰雪叫道:“兰雪,你干什么去?”

兰雪一看,是同学严玲玲,就回答道:“我跟姐姐、姐夫来逛街。”

兰花跟成刚站在一边微笑着。

严玲玲瞧瞧成刚两人,说道:“你姐姐长得好看,比你漂亮呀。”

兰雪一扬下,说道:“那当然了,你看她是谁的姐姐呀。”

虽然自己不如对方有钱,但兰雪还是脯,表明自己并不自卑,自己仍然很自信。

严玲玲又细看一眼成刚,说道:“你姐夫长得真斯文呀,一点都不像乡下人。”

兰雪哼一声,说道:“那是当然了,我姐夫是省城人,在省城里当大老板呢,混得比你老爸可好得多。”

小丫头信口开河,替成刚做着广告,也为自己脸上贴金。

严玲玲又观察一下成刚,对兰雪笑道:“那是你姐夫,他再行也是你姐的人,又不是你男人,你有什么好神气的。”

兰雪翘翘小嘴儿,说道:“我以后会找个比他还好的。”

严玲玲傲然一笑,说道:“那好呀,那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运气。”

兰雪不想跟她抬杠,就问道:“你这是干嘛去?”

严玲玲说道:“闲着没事,作业也做完了,我让司机载我到城外登山。要不要一起去?”

兰雪摇头道:“不了,我姐姐还要帮我买服呢。”

严玲玲点头道:“那好呀,周一时记得穿出来,让我瞧瞧。”

兰雪认真地回答道:“那是一定的,让大家都看看,也知道我有个好姐姐。”

严玲玲一笑,纠正道:“是有个好姐夫。”

说着跟兰雪很有风度地挥挥手,小车一阵风地跑了。兰雪一跺脚,哼道:“家里有钱就很了不起吗?我兰雪以后一定比你还有钱。”

成刚跟兰花上前,兰雪问道:“小妹,她是谁呀?”

兰雪没好气地回答道:“我们班的严玲玲,严霸天的儿,神气死了,以为自己是公主呢。”

小丫头一脸不。她生气的样子也好看,小嘴撅着,小脯一起一伏,成刚看在眼里,忍不住又胡思想了。

兰花想了想,说道:“严霸天?就是开娱乐城的那个家伙吗?”

兰雪哼道:“可不是嘛,听说县长还经常上他家喝酒呢。”

兰花瞧瞧轿车消失的方向,说道:“他儿长得还不错嘛,算得上是美。”

成刚也注意到了,那姑虽不如兰雪生得标致,五官倒也不俗,只是脸上带着傲气,还长了一个鹰钩鼻子,使人觉得人味略少。

兰雪切了一声,说道:“姐姐,我跟她比的话,你说谁更好看一些?”

兰花笑而不答,望了望成刚。成刚很正经地回答道:“那还用问吗?自然是咱们家的小兰雪漂亮了,简直是仙下凡,那个严玲玲就是上马,也绝对赶不上呀。”

听得兰雪吃吃笑了;兰花也笑了,心里有点怪成刚太夸张了,这样会把兰雪给宠坏的。

兰雪心情好起来,当先开路,成刚两人在后跟着。不一会儿,经过一座白的小楼,样子很气派,上面有牌子,写着的是“夜明珠娱乐城”门外停了轿车跟摩托车,显然生意兴隆。兰雪指着这里说道:“这间娱乐城是严玲玲家开的,里面可豪华了,我跟她进去过一回。”

成刚目不转睛地望着,问道:“里面都是干什么的?这么热闹。”

兰雪小脸一红,说道:“听玲玲说,里面都是让男人变坏的地方。”

兰花嘴说:“既然是不干净的地方,咱们快走吧。”

三人过了小楼,直奔前方的一家浴池。走出没多远,兰雪又回头瞧瞧小楼,眼中充了羡慕,她心想:我要是将来能盖起这么一栋楼就好了。想到这里,她不由望望成刚。成刚冲她一笑,笑得兰雪连忙转过头,芳心怦怦跳,自己都不太明白为什么害羞起来。

三人来到浴池,成刚本想跟兰花洗鸳鸯浴,可兰雪拉着姐姐的手不放,说道:“二姐跟我洗,不跟你洗。你是男人,跟人在一起多丢人呐。”

朝成刚直作鬼脸。她当然知道人家是夫妻,在一起理所当然,可她就是不想让成刚得逞。

兰花也不好非说跟成刚一块洗,人总是要面子,她只好跟成刚说:“刚哥,你自己洗好了,反正咱们以后多的是机会。”

她说这话时,声音小,生怕给别人听见。

那浴池老板离得不远,听不清三人叽咕些什么,但凭他的经验,他也能知道三人之间的关系。小姨子跟姐夫抢和姐姐的洗澡权,这事倒也新鲜。

成刚无奈地笑了笑,说道:“洗完后,我在大厅的长椅子上等你们。”

说着便让老板带路。老板先将姐妹两人领往东边走廊,后将成刚领向西边。

成刚没洗成鸳鸯浴,心里有几分不快。他心想:“这个小姨子可真够不懂事,不让你姐姐陪我,改天让你陪,把你扒光了,按到上使劲干你,看你还敢不敢跟姐夫对立。”想到扒光小姨子,成刚就忍不住兴奋起来。那东西都有了反应,一翘翘的,仿佛真要兰雪似的。

成刚进了单间,光服,站在莲蓬头下,任热水从头浇下,很是快。但成刚的心思不在这上面,他的心里还在想:兰雪的下面什么样子呢?她的子不大,也不太突出,那玩意也一定很小吧?不知道她的多不多,摸起来手如何?成刚越想越下。

从兰雪上,他又想到大子、大,一个属于兰月,一个属于岳母。为一个正常男人,每次一想到那部位,他都动不已,但他知道自己不该那么想,从道德上说不过去,可他总是管不住自己,无法战胜心魔。

他情不自禁地摸摸自己的子,那东西昂起来了,像一杆大枪。如果小兰雪就在跟前,他可能会将她就地正法。虽然她还是个小孩子,不过应该也能用了。他想,透过我的抚跟磨擦,再加上男人的润滑,她一定会更快地变成小美人。

握着自己的东西,他自然回忆起自己子的战绩。在兰花之前,他已有过经验,光顾过人的小。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呢?那是在大学的时候。他刚上大学时,就跟同校的一个学姐好上。学姐相貌一般,但材极佳,能有成刚这样的帅哥亲近,自然求之不得。

因为谈得投机,关系越来越好。终于在一个月光皎洁的夜里,他拉着她到学校附近的山坡上散步。闻着对方的体香,搂着对方的细,他的热情慢慢升,在他忍不住时,便将她拉入跟前的小树林里把她给干了。第一次没得到多少快,倒把生给扎出血来。那生事后对他更好。

在以后的子里,两人一有空就干一把。最难忘的是有一回,两人出去游玩。成刚借了辆同学的摩托车,带上食物,将生载到远远的郊外。他拉她去登山,那天天气不怎么样,没看到山上有别的人。

在山顶站了一会儿,成刚就将她拉到一棵大树下亲嘴。为了让他行事方便,生特地穿上裙子。当亲得差不多了,成刚就让生两手抓树,弯撅,自己站在后面,起她草绿的裙子,搁在她上。

那圆滚滚的将三角撑得涨涨的,随时可能破裂。那一幕非常人,黑的内,雪白的。内那么小,那么圆。那光滑如脂,滑不溜手,且像扒了壳的蛋一样。再见到下浑圆的大腿,以及内里伸出的数绒,成刚简直要疯狂了。

他再不像平时那么文明与君子。他一把将内给扯了下来,只见已经张开了,水如蛛丝样缓缓溢着,一部分都得发亮;上面的菊花是完美的一圈纹,正随着生的呼张缩着。

成刚伸出大手,在生的双孔上挠着、着、揠着,得生得直叫:“成刚,我好呀,你快过来吧,我很需要你了。”

成刚嘿嘿笑着,说道:“文明点说,那叫什么?”

生扭着的,那随着一张一缩,她嘴上说:“叫云雨,叫做,叫陆。”

成刚沾了一滴水,在舌头上一下,说道:“那么俗一点说呢?”

生哼道:“叫打炮,叫干事,叫。”

成刚最听文静的生说话了,立即掏出自己的子,在生的上磨擦着,说道:“那你快求我你吧。”

生嘴还硬着,说道:“不干拉倒,我找别人去,学校的男生又不止你一个。”

成刚哈哈一笑,说道:“只有我能把你舒服了。”

说着,他扒开生的两瓣,仔细观察着生的秘密地带。他发现,在她二孔之间,长着一颗针尖大的小红痣,映着生的白、黑绒,显得极了。

成刚大乐,为自己的发现非常兴。他伸出舌头,先在红痣上亲吻着,亲了一会儿,大嘴下栘,扫荡着生的荡地带,小豆豆、都兴奋起来。那生叫不已。成刚强忍着火,没有马上干她,他想让她再荡一点。

成刚一口含住小豆豆啄着、咬着,还把一指入菊花玩。这下生受不了,大声叫道:“你这个坏男生,好会折磨人呀。我服了你了,你快点吧。”

成刚间道:“快点什么?”

生哼叫道:“快拿大我的小吧,我得不行了。”

成刚听得很。这才扶着自己的大给她了进去。因为水充是,那一竟发出唧的一声。接下来成刚猛,使快如闪电地在里活动,干得生全直抖,像散了架一样。她的嘴里还不时叫好:“得好,得,你真是我命里的克星。”

那一次成刚不知干了几回,反正是干到生实在受不了了,自己才大发慈悲放过她。这一段艳史没持续太长时间,当那生毕业时,就跟成刚和平的分手,以后就不怎么联系了。成刚觉得奇怪,她为什么不跟自己结婚呢?也许对她来说,这种风情比结婚更好吧!很幸运的是,自己占了她的第一次,总算不吃亏。

他的第二个人也不是兰花,而是一个自己不愿想的人。按照常理,他是决不该碰她的,可他还是碰了,碰了之后,心里总不能安?觉对不起她,可说这些都已经晚了。幸好她还算大量,没有告诉别人,不然的话,自己的子不会过得这么平静。

该怎么解决跟她之间的事呢?这事真难为人。思,得赶紧有个孩子,断了她荒唐的念头,她的目的可不止上那么简单。

成刚只是简单洗了个澡,便要来巾擦干了体。他在房里的小上,心想:这时候兰花跟兰雪在干什么呢?啊,兰雪光了一定很好看吧!这个小丫头以后还得多补充营养才好。为了让兰雪长成后有兰月的丰跟岳母的,作为姐夫,我一定会负起改造美的责任。

如果有一天,我能同时这母四人的话,嘿,我就比当皇帝还过瘾。就算用我家的所有财产换这个艳福,我也愿意。一想到享受四个美,成刚的口水都快掉下来了。他发现自己自从见到兰花的家人后,越来越低级。我变成了野兽吗?成刚默默地问自己。

成刚深几口气,摒除歪邪的念头,穿好服,走进大厅。跟他想的一样,兰花姐妹还没有出来呢。成刚在长椅上,向老板要了一份报纸,耐心地阅读起来,他想用这种方式消除自己刚才的胡思想、念头。他多么想自己的思绪也能像黑板上的粉笔字一样,不需要的东西,一擦就没了。

过了二十分钟,兰花先出来了。她的头发的,脸上干净得发光。她朝成刚一笑,说道:“等急了吧?”

在成刚边下。她的头上飘来洗发的香味,很好闻。

成刚瞧瞧端庄俏丽的妻子,心里温暖,说道:“我才一会儿,你洗好了吗?”

兰花回答道:“洗好了,早洗好了,要不是小丫头着我帮她擦子,我早出来了。这不,还在里面自己呢。”

成刚听了报以微笑,不说什么,但他的心里却在想,兰雪洗了澡一定更可了吧?他真想问问兰花,兰雪光后什么样子,但这话自然不能出口了。哪有姐夫对小姨子这样的,那可成了禽兽姐夫。但成刚的下意识里,他愿意当这禽兽,不想当什么狗君子。

又过二十分钟,兰雪才缓缓走出来。小丫头披垂的头发上还沾着水珠呢,小脸白里透红的,又青又白,两只美目格外明亮。一进大厅,朝两人一笑,就忙着去照镜子梳头。

成刚偷偷地盯着小姨子的,暗说,这里正慢慢地酝酿着,有一天可以跟岳母一较下吧,目前看来,还需要“施”需要改良。